【楚路】伏豹记 10-11（完）
食用说明
※配对：大妖怪豹子精 楚子航/道士 路明非
※OOC属于我，他们属于彼此和原著
※文笔渣，傻白可能甜，可能有私设
※食用过程中如有不适请右上角
来自 @瞅我干啥？？？ 的点梗
【啥妹我对不起你，这么OOC的东西还要@你来看orz
继续OOC
还是不想打tag
往下看请慎重
前文见<伏豹记>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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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左镇长？！”路明非望向来人，惊得倒吸一口凉气，木愣愣的样子，仿佛是已经替楚子航挨了几道天雷。
“哈，”左格轻蔑地笑笑，脸上哪里还有之前请求路明非时的恳切：“小道长这么久都没下山，我还以为你已经丧生妖腹了呢，没想到倒是与这妖王打得火热。”
楚子航见他来者不善，上前几步，将还呆立着的路明非护在身后，不慌不忙地开口：“不知阁下前来所谓何事？”
“何事？”左格捻动手中的胡须，眼中迸出一道精光：“妖王大人可莫要装傻，你占了龙骨这许久时间，老夫我看着眼热，不过想来分一杯羹罢了。”
“我不知你从何得知龙骨之事，”楚子航脸色微变：“但此物是狮心山的灵气源头，与漫山生灵息息相关，于附近的城邦运势也十分重要。绝不可能拱手让人，阁下请回吧！”
左格似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面上不见愠色，只哈哈一笑：“我早知你这妖孽是个不好相与的，既如此，老夫也就不用手下留情了。”语罢，抄起手边的拐杖就朝楚子航掷了过去。
路明非耳边听得“飒飒”的破空声，这才回过神来，眼见着一根粗长厚重、挟裹着黑气的乌木拐杖直直朝着楚子航的面门飞来，下意识地就飞扑上前。电光火石之间，也没想起用上防御的法决，竟用血肉之躯生生受了这一记重击。五脏六腑一阵翻腾，喉头腥气上涌，当即吐出一口鲜血来。
楚子航拦他不及，眼睁睁看路明非为自己挡了这么一下，滔天的怒火与心疼几乎将他淹没。忙扶住路明非，确认他暂时无虞后，一手成爪，朝着左格抓去。
左格侧了侧身子，躲过楚子航的利爪，只长袍下摆被气劲刮到碎了一角，其余竟是没被伤到分毫。他反手挥了挥，凭空窜出几条细细的绳索捆住楚子航的双腿，将他掀翻在地。任他如何撕扯也无法挣脱，反而越勒越紧，甚至还带来阵阵灼烧感。楚子航动弹不得，只得斜坐在地，尽可能把路明非护在怀里。
“别再做垂死挣扎了，这是专门用来制服妖物的捆妖索。”左格拍了拍破碎的衣角，像是有些惋惜：“若是我没有算错，这两天该是你渡劫的时候吧？妖物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渡劫时天道会压制你的功力。我想想……妖王大人这副连护山大阵都维持不了的样子，功力还剩多少？二成？一成？”
奚落完楚子航，左格又转头去说路明非：“路道长啊路道长，我诱你上山是想让你与这妖孽斗上一斗，你可倒好，”他摇摇头跺跺脚，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仿佛是私塾中的老先生在斥责自家不愿用功读书的后辈：“日日与妖物厮混不说，自己还是个不中用的，连我这个老小儿的一击都接不住。本想事成之后你若识相，也能让你得点好处，现在看来是没必要咯……”
路明非伤得不轻，本来面色已如金纸，听了左格这一番话，被气得气血翻涌，脸倒还红润了些。他正要还嘴，手指却被楚子航轻轻捏了一下。一脸疑惑地看过去，楚子航朝他微微摇了摇头。
“我二人技不如人无话可说，只是在下尚有一事不明：”楚子航一脸诚恳，似是真的十分渴求真相：“阁下如若想借龙骨之势修炼，未尝不可告知在下，狮心山虽不是连绵千里的十万大山，却也能容下阁下。为何偏偏要对我二人赶尽杀绝？”
路明非：楚兄好演技……
“反正等会儿也要送你们去见阎王了，说出来也无妨，让你们俩做一双明白鬼，也算是我做了件善事。”左格许是突然善心大发，许是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倒真作了一副打算细心解释的样子：“想我修仙问道也已有四百余载，前百余年都是顺风顺水，从筑基到灵寂从未遇到过瓶颈，却在突破金丹时栽了跟头……我用尽了方法，服尽了丹药，却始终无法更进一步……不成金丹，修士就终究还是凡人，寿命再长也长不过五百年去。我恨啊，只差这一步就可得证大道，让我就此放弃，我不甘心！！我四处寻访，阅尽古书，终于、终于……天不亡我啊！”左格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叙述中，说到激动处还有些哽咽。
路明非没心情听这黑心肠老头的心路历程，只转着眼珠子努力想该如何脱身，正焦急的时候，突然瞥到了自己那柄支棱在行李中间的桃木剑，顿时计上心来。他把头又使劲往楚子航怀里埋了埋，背对着左格拼命挤眉毛给楚子航使眼色。
楚子航会意，顺着左格的话头往下问，想尽量多拖延点时间：“阁下可是寻到了什么奇方异药？”
“正是！”楚子航恰到好处的提问像是激发了左格的倾诉欲，也使他越发得意起来：“我在一座荒废的洞府中搜寻到了一张上古奇方，上面记载着：以龙骨为引入药，视剂量而定，少可助人突破瓶颈，多可帮人重塑根骨。我又花了近百年的时间在九州大地上寻找龙骨，真龙本就不多，陨落的真龙就更加稀少了……所幸还是被我找到了……我在狮心山下守了数十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左格两眼布满血丝，额角青筋暴起，五官因过度的欣喜而狰狞扭曲：“等我解决掉你们两个，去山腹中取出龙骨，莫说是金丹，就算是元婴我也能化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什么？！”放肆的大笑突然被后心处的尖锐痛感所打断，左格猛地转头看向楚路两人。却见本窝在楚子航怀里的路明非坐直了身体，手上掐起了御剑的法决。
“呸，”路明非吊着个三白眼瞪左格，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一口一个妖孽、妖物，还以为你有多么正义凛然，说到底不过是个想要杀人夺宝的无耻小人罢了。”说着操控抵在左格后背的桃木剑又往前逼近了些许，刺破了他的皮肤，缕缕血丝在长袍上漫延开来。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左格挥袖一震，本想将桃木剑弹开，却没想到这把看似单薄的木剑纹丝不动。他惊惧交加，眦目欲裂，嘶吼着问道：“为什么我完全没有感受到有兵器靠近？！”
路明非腹诽，还不是你自己太过忘形，解释个来龙去脉都能这么投入。但这种大实话决不能说出口：“好歹我也是三清山这等名门正宗里修炼出来的，比你这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野路子强上不止一星半点，一个藏匿气息的小法术都能把你吓成这样……”又想到左格之前嘲讽他的那些话，路明非气不打一处来，冷哼几声：“还说我不中用……我先前不过是一时不察，教你钻了空子。”
左格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只以为路明非发威是因为分赃不均：“道长、路道长，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痴心妄想自己一人独吞龙骨，不若你我二人联手除掉这妖王，取出龙骨再五五分成……”
路明非怒极反笑：“好啊，你还真是冥顽不化，死不悔改。说起来我这把剑自开锋以来还不曾见过血，今天就拿你祭剑算了。”说着，催动剑诀。原本平平无奇的桃木剑此刻如同真正的宝剑利器一般，发出道道寒芒，只轻描淡写地往前一穿，就给左格当胸开了个血窟窿。
左格没想到路明非会顷刻间就下如此狠手，惊愕地看着自己胸前汩汩流出的鲜血，抬头用一只颤抖的手指向路明非：“你……你……”
路明非没搭理他，召回桃木剑三两下砍断困住楚子航的绳索。来来回回把楚子航的双腿检查了几遍，路明非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刚刚强撑着的架势顿时松懈，腿一软就跪坐在了地上。
楚子航搀住他，看着路明非微微发红的鼻头和眼角，轻轻叹了口气，张张嘴正打算说些宽慰宽慰劫后余生的小道长，却被身后一阵“嗬嗬”的喘息声打断了。
两人一齐转头，只见左格瘫倒在地，鲜红到刺目的血液在他身下浸染了一大片草叶。他仰面朝上，一双变得混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不知何时变得阴沉的天空，几乎要脱出眼眶。喉咙中不间断地发出破风箱一般的声音，嘴角时不时还流出些许发黑的血沫。
路明非修行十数年，还不曾造下过杀孽，先前那一剑只是凭着一股子气和想要护着楚子航一起活下来的决心才使出来的，如今见了这等惨状，一时腿更软了，声音也带了点颤抖：“他……死了？我我我我这是杀人了吗……”
楚子航安抚性的抚抚他的背，走上前蹲下身伸出两指去测左格脖颈处的脉搏：“他还没死，你那一剑虽损了他的经脉，去了他大半修为，但毕竟不是真正的要害之处。”
见路明非面上还有些惊惶，楚子航放轻了声音继续安慰道：“就算你不伤他，修为止步于灵寂期的修士到四百多岁也没几十年好活了，何况此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此死了也算是除恶扬善……”
话到一半，原本奄奄一息的左格突然暴起，用支离破碎的胸腔嘶吼出声：“不！我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逆天而行的妖孽可以占尽天时地利？！凭什么我蹉跎百年却还要一朝身死道消？！明明就只差一步了！不甘心！我不甘心啊！！”他说这话时，已不怎么流血的伤口又迸裂开来，身上皮肤如同吹了气般尽数鼓起，狰狞的面目，异样的身体，配上满身黑红的血液，左格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从十八层地狱中爬出来索命勾魂的恶鬼一样可怖。
路明非还没完全缓过来劲，握着桃木剑有些茫然，不知道要不要再在左格身上戳个窟窿出来。
“不好！”楚子航先看出了端倪，拉起路明非就要向别处撤：“他这是要自爆丹田！”
“哈哈，”左格闻言笑了几声，这笑在他已经完全变形的脸上看来分外扭曲：“妖王果然聪明，可我不止是要自爆，还要引来天雷。我到要看看你现在毫无准备要怎么抗下九重天雷，怕不是要和老夫我一样化作一缕青烟呵……我左格今日得不到龙骨，却也要拉你们两个一起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轰隆”一声，一道丈余宽的闪电照亮了阴沉了半日的天空，也清晰地照出了伏在路明非身上的黑豹的轮廓。
“楚子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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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三清山。
冯道长恍惚间听得殿外春雷阵阵，手一抖竟洒了不少茶水到道袍上，颇有些心疼地看了会儿茶盏中剩余的上下浮沉着的白毫银针，他喃喃自语道：“已是惊蛰了啊……”
“清风清风，”沉吟片刻，饮尽盏中凉茶，冯道长开始呼唤站在门口打盹的小道童：“去找人把你辨是师叔祖的院子收拾收拾，再备套蓑衣，我要下山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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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反派都是死于话多:P
11
路明非昏昏沉沉中感受到自己的右臂从肩膀到手腕都针扎一般的刺痛，他猜自己是在做梦，不然刚遭完雷劈就又被毒虫叮咬，实在是太凄惨了。
说到“雷”……楚子航呢？路明非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他那数月不见的师兄正坐在床头边一手捏成兰花指往针灸包里塞金针，再一看自己的右臂，细细密密整整齐齐的排列满了针孔。
路明非：……
冯道长见路明非醒了过来，激动的一拍大腿――似乎还从道袍上震了点土下来――冲屋外喊道：“清风，煮药去吧，你辨是师叔祖醒了。”喊完又转头对路明非说：“你可算醒了，再昏几天我都打算扎你的百会穴了。”
“……师兄你什么时候会的针灸？”
“怎么着，你师兄我这么多年一直深藏不露……”冯道长把针灸包卷起来，胡乱拿绳子缠上，话语间带着点洋洋得意。
路明非不说话，只拿一双三白眼看着他。
冯道长受不了他这种精神攻击，忙举手投降：“好吧，好吧，我上个月刚学的……”
“你也真不怕把我扎死……”路明非觉得自己的脑壳有点痛。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嗯？亏我千里迢迢把你救回来。”冯道长有点后悔刚刚那么快把金针逗放起来，要不然现在还能再扎路明非几下。
“对了，师兄，楚子航呢？”经“救”字提醒，路明非急急问道：“就是……”
“就是落雷时护在你身上的豹子对吧？在隔壁屋，”似是为了出气，冯道长一通抢白：“呦，他可惨着呢，比你受的伤重多了。被我带回来的时候整头豹子都跟焦了似的，一路上山碰到的弟子闻着味都以为掌门下山是为了偷偷买烤肉吃，你都不知道有多丢人……”
路明非听得鼻子直发酸，喉头像是塞了块石头，堵得慌：“他现在怎么样……不行，我得去看他……”说着翻身下床，撑着还有些发虚的身体往屋外跑去。
冯道长没立马追上去，晃晃脑袋：“啊呀，倒是我失算了，这命中一劫想来应是情劫，真是儿大不中留啊……”说罢，才慢慢悠悠地踱出房间。
路明非跑到庭院中央才反应过来这是在三清山自己的住所内，面前正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一株紫薇树，此时正值花期[1]，堇色的小花缀满了枝头，花下站着一个身着黑袍的人。
路明非不知自己的心情用近乡情怯来形容是否妥当，昏睡中仍挂念着的人终于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眼前，他反而有些踯躅。
还是楚子航先伸出手将他揽了过来，路明非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了退，斟酌着开口：“你的伤都好了吗……”
冯道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你这位豹子朋友也算是因祸得福，几乎多挨了一倍的天雷，成功渡劫，还一举升为散仙……”
路明非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为楚子航感到高兴，他似模似样的给楚子航作了一揖：“原来是位仙长，失敬失敬。在下路明非，不知仙长尊姓大名？”
楚子航被他一副耍宝的样子逗得嘴角不自觉上扬，伸手扶住路明非的胳膊：“我叫楚子航，你我二人同被一道天雷劈过，说来也算有缘，也别仙长来仙长去的了，不如相互直呼姓名。”
路明非没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楚兄你记得还真清楚。”
楚子航认真的凝视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关于你的一切，我都记得很清楚。”
路明非心头一颤，耳尖迅速染上了一丝薄红，嗫嚅道：“我、我记你的事情也记得很清楚啊……对了，之前你还说雷劫后要告诉我两个秘密，现在能说了吧？”
楚子航亲昵地揉揉路明非的耳朵，看着他满脸通红的样子，楚子航似是得到了某种满足，声音里也带了显而易见的愉悦：“第一个秘密你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狮心山下有一具龙骨，我和之前你见过的恺撒其实都可以算得上是看守龙骨的守卫。”
“啊，”路明非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现在在三清山，那狮心山的龙骨由谁看守呢？”
“啧啧啧，师弟你这话怎么听都像是要赶人走，真破坏气氛。”
路明非转头一看，冯道长正站在不远处，正大光明的听墙角。一时有些羞也有些恼：“你怎么还在这？”
冯道长哪能放过这么好的八卦机会，往四周看了看，一眼抓到端着汤药走过来的清风，当即对他喊道：“听到没清风，你怎么还在这，快把药端屋里去。”
清风：？？？关我什么事
路明非见冯道长耍赖，索性就当无视他了。
楚子航刚刚其实也被路明非的问题噎了一下，但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只淡淡解释道：“渡劫前我曾传信与恺撒，他现在想必已经和陈墨瞳到达狮心山了。”
路明非一直对楚子航所说的他算不出来的秘密耿耿于怀，想想应该不是龙骨这件事，于是越发急切：“这是一个了，那另一个秘密呢？”
“我且问你，”楚子航关键时刻倒卖起了关子：“算命人算不出来的都有什么？”
路明非心里着急，却只能顺着他的话说：“算不出自己的命啊，什么财运、官运、桃花运……”
楚子航低头凑到路明非的耳边沉声打断他：“说对了，另一个秘密就是有关你的姻缘。”
温热的鼻息呼到路明非的耳廓里，有些潮湿也有些痒。路明非歪歪头，心中浮现出一个渐渐清晰的答案：“你是说……”
“我观道长面带桃花，不知道长是否已寻到命定之人。”
面前站着的人五官俊朗，气质颇有些冷清，面部线条因此显得十分凛冽，却总会在看到路明非时不自觉的柔和下来，一双金黄色的眼眸中也盛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温柔。路明非一抬眼就撞进了能将人溺毙的满满深情中，所谓一眼万年，大抵如此。
“寻到了，”路明非笑着握住楚子航垂在身侧的手：“可不就近在眼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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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紫薇树花期其实应该是七月到九月
END
*用来点题的小番外
暮去朝来，时光荏苒，转眼已过百余年，狮心山下的无名小镇随着世事更迭渐渐扩大成县，县名同山。
《狮心县志》有载：
路明非，号辨是，不知何许人也。明非五岁修道，师从三清。勤修不辍，毋论寒暑，未及弱冠，所学已臻化境。
是年十月，游方至本县，听闻山中虎豹作祟，自告奋勇。匿数月，恰逢惊蛰，豹出，欲下山为乱。明非引雷至，击其项背，既服之，不复祸矣。明非抚掌笑曰：“物皆有灵，若修善，大道指日可证，岂不美哉？”遂驾云而去。
时人嘉其行，感其功德，修祠立碑，号之曰伏豹道人。
路明非说起这篇小传时，正与楚子航并排躺在洞府前的大石头上晒太阳：“他们这编的也太夸张了吧，主动上山捉妖，天雷也是我引来的，真是……还有伏豹道人这号……”
“伏豹道人怎么了？”
“太难听了吧！比辨是还难听，也不知是谁起的，比我师兄的起名水平还不如。”路明非气鼓鼓的说。
“我觉得这道号不错，正适合你。”还不待路明非反驳，楚子航就欺身上前压住他：“路道长可不正是伏于豹下吗……”
路明非反应了一会儿，终于领会了其中的深意，以手掩面：“我们以后还是别讨论这个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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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竟然在开学前把结局憋出来了
笔力不够的时候果然还是不要写古风同人
太tm容易崩了
崩到根本没有character
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