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周党-停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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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用名:
[玄九丸、九阳修髓丹、除滞散、新·九阳修髓丹]

无产出的咸鱼状态

 

【楚路】流水账

食用说明

※配对:普通人 楚子航/普通人 路明非

※他们属于彼此和原著

※傻白可能甜,可能有各种私设

※食用过程中如有不适请右上角

※OOCCCCCCCCCCCCC


520fo @敬珊的小号 的点梗:想看楚路的身为普通人的平凡的一天

抱歉拖了这么久orz


真的非常流水账

真的非常流水账

真的非常流水账

并且头重脚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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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太阳出的晚,已经七点钟了,两扇窗帘之间的缝隙中却也没透出什么光亮。

 

楚子航伸手关掉床头柜上叮铃作响的闹钟,没急着下床,而是转过身把睡在旁边的路明非从被子中扒出来。这死小孩一到冷天就热衷于把头蒙在被子里睡觉,不管睡前是什么姿势,早上起来时十次有九次会整个人都埋在棉被里。

 

大概是因为被窝里太热,路明非的额头上闷出了一点汗。楚子航用手帮他擦了擦,又亲亲他的眼睛,轻声说:“起床了,今天要出门。”

 

路明非被他亲的有点痒,梦话似的嘟囔了几句,揉揉眼就又翻到另一边去继续睡了。楚子航不禁失笑,仔细给他掖好背后的被子,决定还是自己先起床,反正今天不是工作日,路明非也没有急稿要赶。

 

楚子航刚穿好拖鞋,卧室外就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拍门声,还伴着欢快的狗叫。楚子航开门把兴奋得不行的哈士奇放了进来,肩高半米多的狗子一进屋就往床边扑去,速度快得像一道黑白相间的闪电。

 

路明非做梦正梦到一只墨蓝色的蝴蝶停在他的眼睫上又飞走,就被兜头盖脸的狗毛淹得差点喘不上气。他一睁眼就看到自家的蠢狗一个劲的往被窝里钻,下意识地上手就推:“诶诶诶,天天别拱别拱——舔也不行!”

 

和狗子闹完一场,路明非神清气爽的走到客厅,哈士奇跟着一起出了卧室,扯着他的裤脚就往窗户那边带。

 

路明非定睛一看终于明白了天天到底在兴奋什么——窗外洋洋洒洒的飘着鹅毛般的雪花,地面与植被上都堆了厚厚的一层纯白晶体,看起来既绵软又蓬松,像是花了一整晚才缠出来的巨型棉花糖。

 

狗是不到一岁的狗,出生以来没见过雪。人是海城人,出生以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雪。

 

“师兄,下雪了!”路明非一边喊,一边朝厨房跑。

 

楚子航正在煎鸡蛋,听到他的声音应了一句:“嗯,下的很大。”

 

“我怀疑你是个假南方人,怎么一点都不激动?”路明非从背后搂住楚子航,探头看平底锅里的煎蛋。楚子航煎的鸡蛋总是谜之圆,仿佛是放在模具里比过。

 

“为了庆祝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路明非煞有介事的说。

 

“什么?”楚子航问,说着还拍拍腰间路明非的双手:“别靠这么近,小心被油烫着。”

 

路明非听完反而抱得更紧了:“哪那么容易被烫啊……师兄你看今天下雪了,我们一人吃两个鸡蛋庆祝一下吧?”

 

楚子航想了想,也没纠结下雪和多吃鸡蛋之间是个什么奇怪的逻辑关系,往锅里多打了个鸡蛋:“一人一个半吧,一顿饭吃两个煎鸡蛋有些过量了。”

 

多了半个也是多啊,路明非对刚刚争取来的福利相当满意,吧唧一口亲到楚子航侧脸上:“我去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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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路明非洗漱完,楚子航正好把早餐中最后的组成部分——两杯牛奶——摆到餐桌上。路明非颠颠地跑过去帮他师兄拉开椅子,然后自己才落座。一旁的狗子吃的正欢实,已经把食盆里的狗粮解决了大半。

 

楚子航递给路明非两片抹了沙拉酱的面包:“电影你想看中午场还是下午场?”

 

“诶?”路明非一脸茫然,叠三明治的手下意识停住:“什么电影?”

 

“龙族5,你上次说要在上映当天看,看完给陈墨瞳他们剧透。”楚子航说着往路明非那堆满培根的面包片上多放了几片生菜。

 

“哦哦哦……反正等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路明非把另外一片面包盖在一众内容物上,完成了他高热量且荤素搭配的早餐:“雪下的这么大,开车感觉不太安全,明天或者下周再去吧。”

 

小名“天天”大名“明天”的哈士奇以为主人在叫自己,高兴得一脚踩翻了空掉的食盆,“汪汪——”一通乱叫。

 

说起来“明天”这名字还是师妹夏弥帮忙起的,说是饱含对未来的憧憬与美好向往。等路明非回过味儿来觉着不能这么叫,狗子已经牢牢记住了自己的大名,而且每次听到反应都异常激烈。

 

“天天——刚才不是在喊你!”

 

然而哈士奇已经窜出去又窜回来,嘴里叼着自己的狗绳,蹲坐在路明非脚边,睁着一双蓝汪汪的眼睛歪头看他,身后的尾巴也摇来摆去,晃出一朵松软的绒花。

 

路明非最受不了这种puppy eyes——虽然明天已经算不上是小狗崽了,他三下五除二把三明治解决后又一口气闷了温牛奶,拿起狗绳就想出门:“师兄我吃好了,现在去遛狗。”

 

“等等,”刚起身就被楚子航拉住,路明非还没来得及发问,他便欺身上前,隔着餐桌吻上路明非。依旧是两人惯常告别用的蜻蜓点水似的轻吻,末了退开时,楚子航却吮了吮路明非的上唇:“奶胡子还没擦。”

 

路明非出门的时候动作有些僵硬,他把下半张脸藏在羽绒服——所幸没慌到忘记穿外套——的领子后,帽子下的耳尖红到像是要滴血。在一起这么些年了还是会害羞,不能怪他脸皮薄,都是师兄太会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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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一出单元门见着雪地就撒了欢的开始狂奔,路明非死命拽住狗绳才没让狗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弹射出去。饶是如此,他还是得小跑着才能跟上天天。

 

一人一狗围着小区跑圈的路上迎面遇上了同单元的芬格尔先生,高大的日耳曼人拎着豆浆油条和他们打招呼:“早上好啊,天天又出来遛明明啊。”

 

好像没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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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结束狂奔之后又爱上了扑雪窝,哪儿雪厚就往哪儿扑,带着路明非也不停往雪里趟,遛完狗回到家路明非的鞋袜都已经湿透了。

 

楚子航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早间新闻,路明非打发了狗子让它自己去玩后就立马甩掉鞋子袜子,蹿到楚子航旁边用毛毯把自己裹住。

 

“脚冷,不想穿袜子。”路明非贼兮兮的把脚伸到楚子航腿上:“师兄帮我暖暖。”

 

楚子航看了看路明非那冻的有些发红的脚丫子,有些心疼,挪挪位置就准备把脚揣怀里帮他捂。

 

暂时不用出门,楚子航穿的还是家居服。上衣下摆很是宽松,路明非脚尖一挑就钻进了衣服里。冰凉的脚趾刚碰到楚子航的肋下,他就克制不住的抖了抖,头顶没梳理整齐的几根头发也跟着晃了晃。

 

面瘫师兄面无表情被冰的一激灵的画面实在太可爱又太可乐,恶作剧成功的路明非笑得直打滚,差点从窄窄的沙发上翻下去,幸亏楚子航手疾眼快地把人捞了回来。

 

“小心岔气。”楚子航的眼里也带了点笑意。

 

话音刚落,死小孩的眉毛就耷拉了下来:“晚了……”他捂着肋骨,欲哭无泪:“已经岔气了。”

 

楚子航只好哭笑不得的帮他拍背,路明非冻的冰凉的脚也被塞进了毛绒拖鞋。

 

折腾了这一通,路明非终于安分下来,靠在楚子航身边和他一起看新闻。但时政要闻看起来实在是乏味,路明非选择看自家师兄:师兄的眼睫毛从侧面看起来显得更长了,下雪天走在外面一定能接住雪花,等雪花化了变成水珠,就能看到所谓“泪盈于睫”的美景……

 

路明非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大脑放空,过了一会儿就昏昏欲睡。这不行啊,路明非同志一边和上下眼皮作斗争一边反思自己在生活方面的积极性缺失,才刚起床几个小时就又想回去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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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过去没有,再睁眼面前又是一大片黑白相间的狗毛。

 

半天之内两次被同一种方式叫醒的路明非表示淡定,同时决定将狗子改名的事情提上议程:“明天”可以改名为“闹钟”以彰显其功能。

 

“醒了,来吃午饭吧。”

 

路明非转过脸,楚子航线条俊逸的面庞隔着氤氲水汽仿若谪仙……

 

大概是正打算涮火锅的谪仙……

 

路明非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冲进洗手间去洗了手,又立马冲到餐桌前盯着正在沸腾的菌汤锅。

 

羊肉卷甫一入锅就迅速褪去粉红变为淡褐色,路明非数着秒数用漏勺把它们都捞了起来,一半给楚子航,一半放自己的碟子里。

 

“话说师兄你什么时候买的材料,”路明非捞完羊肉又开始往锅里下肥牛:“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这锅底看起来不错诶,自己调的吗?”

 

楚子航默默地把装菠菜的盘子朝锅边推了推:“刚刚点的外卖。”

 

“哦。”

 

房间里瞬间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又不约而同的一齐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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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顶着楚子航不赞成的眼光愣是吃完了桌子上的所有肉食加主食,摸摸自己吃到浑圆的小肚子,路明非瘫在椅子上打了个满足的饱嗝。

 

楚子航弯腰戳戳他的肚子,路明非夸张的“诶呦”一声。楚大家长冷着脸宣布:“歇一会儿,然后我们出门散步消食。”

 

天天吃完午饭就回窝打盹去了,路明非失去了和他坚守同一战线的难兄难弟,只好磨磨蹭蹭地撑着肚子出门。

 

雪势比早上小了很多,地面积雪也被清走了不少。路明非的右手被楚子航揣在兜里,走路有人引着也不怕踩湿了鞋,路明非索性不再看路,只专心致志的看着楚子航的侧脸。

 

有细细碎碎的雪花落到纤长的睫毛之上,剔透洁白的水汽结晶没来的及融化的样子像极了——头皮屑。

 

“噗……”太出戏了,路明非没忍住笑出声。

 

“?”楚子航转过头用疑惑的眼神看他。

 

“眼睫毛上有脏东西,”路明非克制着让嘴角尽量上翘的别太明显:“我帮你吹一下。”

 

楚子航乖乖低头闭眼,此时雪花已然化成水珠,因着他阖眼而缀在睫毛尾稍,将落未落。

 

路明非几乎要捂胸口了,他轻轻的吹了口气,又在楚子航的左眼皮上小小啄了一口:“好了,吹完了。”

 

“你刚刚是不是偷偷亲我了。”楚子航睁眼,信誓旦旦满脸严肃。

 

“没有!”路明非下意识摇头,莫名其妙的心虚:“我说是一大片雪落到你眼睛上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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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和楚子航一起推着购物车选购食材的时候,路明非还在思考:为什么之前要心虚,男朋友亲男朋友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他思考的太过认真,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楚子航大大削减了肉食在今后三天的储备粮中所占的比重。

 

也没有注意到楚子航把那些他精挑细选出的膨化食品又都放回了货架。

 

更没有注意到楚子航悄悄往购物车里塞了两瓶新口味的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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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擦着头发走进卧室时,路明非正趴在被窝里抱着手机唉声叹气。

 

楚子航在他身边坐下,看到了屏幕上的微信界面:“怎么了?有人跳一跳名次超过你了?”

 

“没有,”路明非又叹了口气:“诺诺给我发了一堆消息,我怕是电影的剧透,不敢看啊不敢看。”

 

楚子航拿过手机,关机后放到床头柜的抽屉里:“那就明天看完电影再回她消息。”

 

屋外突然传来隐约的狗叫声。

 

“这耳朵也太灵了吧?”路明非一脸惊悚。

 

“说不定咱家天天是西伯利亚神犬。”楚子航把床头灯给熄了,自己也躺进被窝。

 

“这个笑话有点冷。”

 

“那说点热的?”

 

“师兄你莫不是……”

 

“说说今天牛奶味的使用体验吧。”

 

“emmmmm我有时候都怀疑床头灯的开关是不是也负责控制你的流氓属性。”

 

“请路明非同志认真进行测评。”

 

“报告首长,路明非同志觉得在浴室用牛奶味很奇怪,感觉像是在用沐浴露。”

 

“下次可以试试豆浆味——”

 

“师兄我睡了!”

 

“——在厨房或者餐厅……”

 

“睡觉睡觉睡觉!”

 

“最后一句——”

 

“我知道,晚安吻。”黑灯瞎火的,路明非也找不着嘴,摸了半天最后在楚子航的脑门上叭嗒亲了一口:“师兄晚安。”

 

楚子航肩膀抖了抖,大概是在笑,他也在路明非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声音很响亮,像是学龄前小朋友之间的礼尚往来。

 

“晚安。”


END


我食言了

本来说过年之前都不写文来着

但是实在不想复习

唉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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